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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友高兴的把我甩了,看着新别墅我却笑了欢

来源:轴承厂 时间:2025/2/16

瞧见我妻子车里的衣袖,我便提出了分手,她却泪眼婆娑地哀求宽恕。

大家普遍认为严姝对我情有独钟,婚后便让我全心投入到家庭中。然而,她的前男友一回国,她就立刻奔向酒吧去表白,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,称赞她是个敢于追求爱情的现代女性。“那你把现在的丈夫置于何地?”有人质疑道。“不过是个家庭帮手罢了,”严姝轻佻地回答,“月薪两千,哪家家政服务能这么便宜?”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。我站在门外,也不禁泪眼带笑。她曾说她爱我,会养我,却没想到是用残羹剩饭来养。

我向严姝提出了离婚,这发生在我爱上她的第十个年头。

原因很简单,上个月她给我的生活费少了五百块。

这笔钱到底花在了哪里?

原来是给她的前男友买了一副袖扣。

我在她的车里发现了这对精致的袖扣,是某高端品牌的陀飞轮袖扣。精巧的陀飞轮机芯被镶嵌在水晶玻璃中,随着佩戴者的一举一动,精密的齿轮和轴承缓缓转动。

在七夕节前整理房间时,我意外发现了这对袖扣,它们被严姝藏在了陈年的旧衣柜里。

我们结婚多年,一直都没有太多的仪式感,很少互相送礼物。每当我问起,她总是说老夫老妻了,懒得搞那些年轻人的小把戏。

当我找到这对袖扣时,我还以为性格冷淡的严姝终于想要过情人节了。

那天晚上,我满怀期待地预订了烛光晚餐,并且提前把地址发给了她。

但她没有回复,也没有出现,甚至没有接电话。

一个朋友给我发了严姝朋友圈的截图:

我点开大图,看到严姝发了一条朋友圈:

配图是两只不同的手微微弯曲,正好拼成一个心形的弧度。

一只手戴着我当年送给严姝的卡地亚手镯,另一只手宽大、手指修长,明显是一个男人的手。

这条朋友圈我并没有看到,显然我被屏蔽了。

我旁敲侧击,朋友毫无戒备地透露了酒吧的名字。

在酒吧里,我远远地看到严姝和一个男人走进了包厢。

我一眼就认出,那个男人是严姝的前男友,赵衡奕。

正常的工作和社交聚会的距离应该是1.2到2米之间,但他们靠得太近了,稍微抬头就可以亲吻或者贴脸。

我也不想往坏处想,但这种动作都快擦边了,怎么可能不擦出火花呢?

严姝的笑容也有些陌生。

她一直对我冷着脸,我原以为这只是她性格的原因或者工作太累,但此刻我恍然大悟,原来能让她笑的人并不是我。

进入包厢后,严姝的闺蜜开始起哄:

「你们俩可真够迅速的,衡奕今天早上才下飞机,晚上你们就在一起了!」

赵衡奕的声音传来:「十年了,我和姝儿的感情真的不容易。」

众人开始起哄,严姝的闺蜜继续乐呵呵地说:

「你喜欢严姝,说明你眼光不错!

「她在公司能赚钱,还能独立养家。我原以为她只是职场上的女强人,没想到在情场上也这么果断,真是我们新时代的独立女性!」

「可惜你的老公……」

话锋一转,话题突然变得沉重起来。

「那你把现在的老公当成什么?」有人问。

就在这时,服务生进来送酒,严姝的回答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——

「保姆而已,」严姝媚眼如丝,「一个月两千,哪家家政公司有这么便宜的劳动力?」

包厢里传来一阵大笑。

我站在门外,也忍不住笑出了眼泪。

我并没有回我的窝,而是在酒吧的门前静静守候她的到来。

远远地,她的目光在酒吧的门口与我相遇,她似乎对赵衡奕低语了几句,然后急匆匆地向我走来。

她刚坐进车里,就不耐烦地问:“你咋来了?”

我内心异常平静,回答说:“你不是告诉我你和赵衡奕已经没联系了吗?”

严姝皱起了眉头:“你想啥呢?今晚就是公司的一个普通聚会。衡奕是新来的副总,我们刚成立了新部门,接了新项目,当然得互相认识认识。”

“你就别胡思乱想了,夫妻间多点信任不是挺好的吗?而且你在家又不懂这些商场上的事,现在的竞争多激烈啊,好几家公司都在挖人。算了,不跟你多说了,你整天就知道研究菜谱,就别在我面前摆谱了。”

她的话语里透露出明显的嘲讽和鄙视,就差直接说我不如赵衡奕了。

我看着眼前变换的红灯和繁忙的街道,没有说话。

回到家后,严姝砰地一声关上门,进了书房。

她显然很生气。

更准确地说,她是在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。

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煮醒酒汤,也没有温柔地哄她去洗澡睡觉。

严姝经常对我冷暴力,但此刻,我们两个都在互相冷暴力。

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。

凌晨两点半,书房的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,发出一声巨响,带着怒意。

她疯狂地把沙发上的枕头和坐垫扔到我身上:

“我解释得还不够清楚吗?你摆出这副臭脸给谁看,你觉得烦,我还觉得烦呢!

“我好吃好喝地养着你,不就是这几个月少了五百生活费,至于这样吗?

“黎晟,这日子能过就过,不能过我们就离婚……”

“好啊。”我轻声打断了她的话。

严姝愣住了:“什么?”

我一字一句地重复:“离婚吧。”

她似乎被气笑了,眉头紧皱,带着厌恶:

“又来这招?你搞清楚状况,现在不是我离了你活不了,而是你靠我活着。你别现在头脑发热威胁我,然后后悔了又低三下四地求我……”

“太贱了。”她挑了挑眉,瞥了我一眼,“跟狗皮膏药一样。”

恶语伤人六月寒,严姝从来不懂这个道理。

第一次冷战时,她这样嘲讽我,我气得发抖,差点落泪。

后来发现这只是最不痛不痒的,因为随之而来的将是岳母的夹枪带棒,岳父的阴阳怪气,一家人都不留情面。

我拿出离婚协议:“这个家我分文不取,我也没什么欠你的。”

“你早就准备好了?”严姝一把抓过离婚协议,被酒精熏红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,但她还是硬撑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,“姓黎的,算你有种!”

她的手有些颤抖,但还是强撑着签下了名字。

“明天九点民政局,我已经预约了。”我补充道。

她握笔的手一抖,破防般地说:“你最好不是先后悔的那个!”

等到房间里传来砸碎玻璃瓶的声音,我走出阳台,看着昏暗的夜空,点燃了一支烟。

烟头的火光忽明忽暗,我抽了一半,风抽了一半。

我和严姝走到今天这一步,似乎早有预兆……

他们说我是靠老婆养的。

自从我公司倒闭后,严姝就让我在家当全职主夫。这个家全靠她一个人撑着,她既要养自己的父母,还要养我这个老公。

有人开玩笑说,她以后就算怀孕了,估计也得工作到临产前。

其实我对这些闲言碎语并不在意,因为严姝说她喜欢我做的饭菜,也感激我帮她照顾父母和两个侄子。她还说她能不断升职,都是因为我这个坚强的后盾。

只是她最近说手头有点紧,经济上要省着点花。

我也没有怀疑,哪怕只有一千块,我也会精打细算,尽量维持一家老小的生活水平。

是的,这个家不止我们两个人。

她的父母和我们住在一起,对面是她哥哥和两个侄子。

这一大家子的日常生活,大部分都是我在打理。

医院复查,岳母喜欢打麻将,有点小赌瘾。孩子们正在长身体,需要多吃点肉……

除了水电煤气、养老护理等开销外,我手头的钱几乎所剩无几。生活费减少后,生活变得更加拮据。

起初,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。

我不断自责,觉得自己不够努力,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。

是我配不上想要和我共建家庭的严姝。

但是,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她购物APP的消费记录,从今年年初开始,正好是她跟我说经济困难的那个月。记录上全是男士礼物,手表、袖扣、运动鞋,定制西装……各种高档货。

但没有一样是送给我的。

我看着自己戴了十年的西铁城手表,还有几年没更新的衣柜,心中五味杂陈。

唉,我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。

烟头彻底熄灭,我嘴角只剩下一丝苦笑。

清晨,我依旧准备了早餐。

“小黎,你不是说要买无菌蛋吗?怎么还买这种?”岳母不满地放下筷子,语气中带着责备。

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道歉,而是话中带刺地回应:

“家里的开销有点紧张,无菌蛋的价格是普通鸡蛋的三倍,但营养价值并没有太大差别。如果您还是想吃无菌蛋,可以跟您女儿商量一下,把花在别的男人身上的钱省下来一些。”

这时,严姝刚刚醒来,不耐烦地说:“一大早吵什么吵,烦死了。”

我友好地提醒她:“快走吧,不然赶不上预约了,还得重新排队。”

严姝瞪大眼睛,瞬间清醒过来,头发飘到嘴边:

“你就这么着急吗?”

我指了指墙上的钟:“已经八点半了,今天过后你也算是实现了愿望。”

“是啊!我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严姝气呼呼地换了衣服,“你倒是挺懂事的,知道我值得更好的。”

她走进房间拿身份证。

岳母被忽视的不满达到了顶点:

“黎晟,你还有什么不满?严姝工作这么辛苦,你还对她发脾气,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。

“当初要不是看你对我们家姝姝好,我怎么可能同意把她嫁给你这个穷光蛋。

“真是倒霉。”

小侄子也娇气地丢下勺子:“还有牛奶凉了,鸡蛋也有腥味……”

我走过去,岳母习惯性地等我重新热牛奶,小侄子也在等我哄。

但我懒得理会他们,直接把早餐全都倒进了厨余垃圾桶,看着他们震惊地瞪大眼睛,微笑着说:

“不满意?那就都别吃了!”

这臭毛病,真是惯坏了!

当我踏出家门,岳母还在那儿喋喋不休,双手叉腰,活像个街头骂架的泼妇。

一路上,我和严姝都沉默不语。

从清晨的争吵到独处时的沉默,这早已成为我们生活的常态。

严姝一路低头玩着手机,转弯时手机不慎滑落,我捡起来还给她时,瞥见她正和赵衡奕聊天。

她给他的备注是“宝宝”。

整个聊天界面,绿色的聊天框占据了70%的屏幕。

以前我可是个乐于分享的人,总是和她分享东家的美味,讨论西家的旅行。

但她很少给我反馈,回复我的消息总是慢吞吞。

我自欺欺人地以为她工作忙,没空看消息,但今天我发现,她其实也可以秒回。

民政局结婚登记处人不多,反倒是离婚的队伍排起了长龙。

工作人员阿姨苦口婆心地劝我们:“夫妻之间有什么想不开的,可以再谈谈,再磨合一下感情。”

我笑着回答:“没有感情了,十年从校服到婚纱,什么感情都磨没了。”

阿姨哑口无言。

严姝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,神情复杂。

我和严姝算是青梅竹马。

中间我出国读书,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,回国时刚好遇到她和赵衡奕分手,于是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。

严姝和赵衡奕之间只纠缠了一年,我以为短短一年时间动摇不了我们六年的感情。

六年,再坚硬的石头,我都有信心能焐热。

后来我才明白,客观事物的发展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——

冰焐在怀里会融化成潺潺流水,滋养人心;而石头再怎么焐,终究还是块烂石头,不会在春天里开花。

最后阿姨惋惜地说:“一个月冷静期,你们一个高大帅气,一个漂亮温柔,真的很般配。千万别被情绪冲昏头脑,到时候后悔莫及。”

我和严姝走出民政局,然后回家。

才两个小时不见,家里又变得一团糟,早餐后的碗筷堆在油腻的洗碗池里,地上散落着瓜子皮、花生壳、饮料茶水渍,麻将桌乱七八糟……

岳母出门前拿起围巾往脖子上一围,又拿腔拿调地说:

“记得等下拖个地,脏成什么样子!

“二婶子的女婿又送了她一只翡翠手镯,种水太好了,真是让人羡慕!”

走过我身边的时候,她还故意叹气:“怎么你就……”

我懒得理她,直接走进书房拿出昨晚收拾好的行李。

“你干什么去?!”岳母愣住了。

严姝也怔住了:“去哪?”

我简洁地回答:“回家。”

“这不是你家?”岳母问。

我看着岳母说:“女士,我和您的女儿已经离婚。从这一刻起,这里不再是我家,这个空间里的任何人和事都与我无关。”

“姝,你送我的东西都放在柜子里了,一拍两散,我也不想带走。”

严姝猛地回头,不可思议地说:“非得这么绝吗?”

“看着堵心,不想拿走。”我尽量保持情绪平和,“还有你也少熬点夜,快三十了,身体跟那些小年轻不一样了,要注意养生……”

“黎晟,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叮嘱我?”

严姝恼羞成怒,跑进房间将柜子里的东西全部扔出门外,连同我的行李箱。

“谁稀罕你留下的破烂!不要就通通丢掉!

“正好,每个月少了一张嘴吃饭,我还能再省点钱!”

我自嘲地说:“算我多嘴。”

那哥们儿,之前给我看过严姝朋友圈的截图,这回又找我来了,约在酒吧里头聊天。

他叫何腾,我室友,一进门就点了瓶伏特加。

「黎哥,有件事儿得告诉你,不太好。」

他喝了一口,似乎鼓足了勇气,轻轻点了点头:「要不你先猜猜看?」

我试探着问:「是不是要跟我借钱啊?」

他摇了摇头:「跟你身边的人有关,再大胆点猜。」

我突然意识到:「你发现我老婆出轨了?」

他又摇了摇头:「不不,比这事儿还缺德。」

我惊慌失措:「难道你也跟我老婆有一腿?」

何腾无奈地说:「确实跟你老婆有关,但不是出轨。」

我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「我跟她已经离婚了,她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,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。」

何腾摇了摇酒杯,冰块在半透明的酒液中旋转,语气沉重:

「我有证据证明,当初你公司破产,跟严姝有关。

「当初我们明明可以打败对手,却在最关键的竞标环节泄露了底牌。之后我们屡战屡败,核心技术外泄,其他厂商抢先一步,客户流失无数。这种商业机密,除了我们几个,谁会知道?破产之后,你就没怀疑过什么吗?」

这几句话让我浑身冒冷汗。

思绪飘回到几年前的春天,公司破产后,我大病了一场。

那个春天,我仿佛走到了人生的最低谷,从A市杰出青年企业家,一夜之间变成了负债累累的可怜虫。

治病期间,父亲经受不住打击去世了,我还清债务后,银行卡里分文不剩,房子被银行查封,车子被拍卖,穷困潦倒到了极点。

我坐在街口,连买醉的机会都没有,甚至想过轻生。

这时,严姝出现了。

她把热乎乎的饭团塞到我怀里,眼中映出了我的窘迫——

发梢眉角沾了霜,眼眶熬得通红,下巴铁青胡渣冒出,皮肤跟被砂纸磨过一样粗糙。

「黎晟,我们结婚吧。」她说。

我们的恋爱时间不长,我以为需要安全感的她会果断分手。

我抬头,跌进了她那闪亮的双眸之中。

那一刻的悸动,我至今还记得。如果非要形容的话……就像是迷失在毒雾森林中的旅人早已绝望,却突然看到了夜空中指明方向的北极星,让人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奔赴。

「我会无条件对你好。」严姝坚定地说。

就是这盏照进低谷的灯,让我对她死心塌地了六年。

酒吧DJ开始打碟,靡靡之音敲击着耳膜,我叹息:

「何腾,事后我也怀疑过,但我当时深爱着严姝。」

比起我,何腾要冷静理性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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